櫟澤:如果讀者有誤讀的自由,那麼作者也有誤寫的自由。
──《清晨的加斯巴》(朝のガスパール,1992年)
筒井康隆 著/王華懋 譯(獨步文化)
「沒錯。但是,若問到那個敘事者是否等於現實的筒井康隆本身?並不是,僅限於述說這部《清晨的加斯巴》的筒井康隆。舉個例子,《我是貓》的敘事者夏目漱石,和敘述《明暗》的夏目漱石完全不同。」
「那當然啦,《我是貓》是漱石的處女作,《明暗》是他的遺作啊。中間隔了十年呢。」
「那拿《少爺》和《虞美人草》舉例也可以。兩者只相隔一年,但敘事者的人格顯然不同。哎呀,別在那裡囉嗦。我只是想說,就算是同一個作家,在敘述不同的作品時,人格也不一樣。」
(十一月二十六日 第三十九回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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