雀兮的耳後長出了一塊軟骨,刺刺的痛痛的。
雖未影響日常生活,這突出東西,卻為她徒增困擾。
她必須捨棄那些足以露出頸脖的衣物,甚至包括了冬衣,好讓長髮遮掩不雅外觀;
她必須保留長髮姿態,無法變換較短的髮型;
她必須忍受抓不準的隱隱作痛,在上班下班加班約會上床的所有可能機會,「它」,都不放過她。
雀兮的男人喜歡雀兮的軟骨。
這塊軟骨是愛的象徵,好比劇烈之後遺留的吻痕,因為它也不時地出現。
「我喜歡撫摸妳的耳後,『它』會告訴我妳的祕密。」
好幾次,雀兮的心頭會浮現「他喜歡我只因那獨特的性愛象徵」的感覺。這感覺說不上是好是壞──對於大多數女人,愛情與象徵不能永遠劃上等號,沒有哪個女人希望自己是男人心中的維納斯,一尊石雕像。
此時,他正在她的身後,以舌尖,舐著逐漸脹大的怪物。
那是雀兮的身體,是她的私有物,該如何解決是實際的事,而非欲望的滿足與情緒的忍受,況且,「它」有病變的可能,他也有害怕承擔而背離的可能。
這,是實際的事。
一旦決定了,幸福就不再遙遠;
一旦決定了,現實就會把你我拉近。
這一刀下去,將成就兩則故事,雀兮有權決定屬於自己的人生。
Article inspired by 一有愛就走吧(許茹芸 唱)
【摘詞】
一有愛就走吧 是時候放手啦
幸福非要在這分岔 就別再等它
一有愛就走吧 我不會有怪你的想法
你聽見嗎 我最痛的實話
(詞 小寒 曲 陳煦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