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2-12-01

惡意書

我笑了、也哭了,想了從前也想了咫尺近的每個明天,血管漲紅遂而呈現惴慄之色(請原諒我的文字程度只能形容至此)。

偷窺者正訕笑我的無能(也許他正為我的處遇哀慟但不方便表現),更糟的是,我還讓他予取予求,竊取我的情緒成為他的連續劇(廉價又毫無連貫的劇情恐怕傷了他純潔無瑕的幼齡腦下垂體)。

快退帶吧,我充其量是個流連世間的旁觀者,不過偶爾吐露一點卻保留更多(就怕你負荷不了複雜難解的隱晦編劇,純粹是不入流的喃喃自語罷了〔而你卻渾然不知,使我好生罪惡〕)。

四年舊

在城市搏鬥,在邊陲甦醒,(暫時)無止盡的生命,一回首便教我惋惜。

失去的與擁有的,屬於自我療癒過程中的,花瓣,自身體的孔隙滑落,踩踏,戛然,靜止在只容記憶喘喘呼息的縱橫交錯中,同年華齊聲喊叫。

所以我坐起,(彷彿)溼著身,走進乾了一地的浴室,與隆隆馬達響個不停的期待夜快逝去。

這寧靜,活躍得過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