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2-12-01

四年舊

在城市搏鬥,在邊陲甦醒,(暫時)無止盡的生命,一回首便教我惋惜。

失去的與擁有的,屬於自我療癒過程中的,花瓣,自身體的孔隙滑落,踩踏,戛然,靜止在只容記憶喘喘呼息的縱橫交錯中,同年華齊聲喊叫。

所以我坐起,(彷彿)溼著身,走進乾了一地的浴室,與隆隆馬達響個不停的期待夜快逝去。

這寧靜,活躍得過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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