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命,必須在文字裡甦醒
似乎已經沒有所謂的中立地帶;
同儕的姿勢,
不是耀武揚威就是靜默不語,
我只能竭盡可能的逼自己闢出一個假裝客觀的位置,
內心評斷著所有面對同儕的你我都會遇到的這齣景況。
還有一種可能藏身的手法是,
迎合世俗論斷的成功者的一舉一動,
成為趨炎附勢的腳色。
魯莽介入他人的人生感受,
又毋須帶點抱歉,
再也回不去的記憶,
留給現在的我們,
只不過是沒有價值的空談冷笑,
然後成為彼此的折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