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和往常一樣，
隨著擁擠車潮下班。
上橋照例塞了車，
心裡猜想應該又是哪台機車又停在一邊，
或者有腳踏車混在車潮裡。
前頭約五十多歲男子騎著他的車，
搖搖晃晃找縫鑽，
技術不是很到家。
這時我心中暗忖：希望等下不會騎到他旁邊。
下橋紅燈。
雙線機車道又是被擠壓成三線道，
他在我旁邊。
綠燈了，
我向前騎，
他真的靠過來，
搶了我的車道夾了我的腳，
我叫住他，
他停下，
幾秒後如孩子做錯事那般吐出了對不起三個字。
我騎走了。
後頭持續塞著車。
今晚想去看牙。
但忘了帶牙醫名片，
到診所時發現門關了一半。
用餐去了。
我只好調頭離去。
繞著依舊人車熙攘的市區，
許久，
今晚不知想吃什麼？
便當麵食速食都不在食欲之列。
這時，
沒來由的一道閃念劃過，
我想吃一頓無須自行尋覓的晚飯。
想回家吃媽媽作的菜煮的菜還有飯後削好的水果。
一個人住在這個地方好長一陣子了，
說習慣也不習慣，
尤其像是這樣的無端思念。
無端的依賴，
在一個男人身上，
往往益加深刻明顯。
「我想打電話回家聽聽媽媽的聲音就好。」
「可是，這種時間打回家，一聽到我的聲音，她可能會擔心我怎麼了。」
終於回到租賃周遭，
即使不知吃什麼，
還是得一如以往的填飽肚子吧。
於是我停下車，
去7-11微波了75元的新都里大師級便當，
店員阿姨還是給了這些日子以來教我看了備感窩心的微笑，
她向我說聲再見恍若蘊藏叮囑：你很好，沒事的年輕人！
到家換裝吃飯看電視聽音樂，
這是昨天和昨天以前的例行事，
這是明天和明天以後的例行事，
它們與白晝故事揉合成為生活不可動搖的元素，
成就必須運行的世界。
而今天仍然和往常一樣，
只不過多了一點點瀲豔情節，
以及一點點莫名期待。
下個星期有個看診約會呢！
（2008/11/05）
沒有留言:
張貼留言